此刻的陈府,已不复白日时的喧嚣与忙碌,灵堂已经撤去,仿佛那场沉重的丧事只是一场虚幻的梦。家仆们个个噤若寒蝉,连走路都小心翼翼,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,触了陈志远的霉头。整个陈府,就像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死寂。陈修、陈郎一同进的家门,他们早已对陈志远的娶妻,丧祭习以为常,依旧如往常般嬉笑打闹着。这笑声在这园中,显得分外突兀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