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玉容的手掌重重扣在酸枝木雕花扶手上,眼尾斜飞的胭脂似淬了毒,“到底是商贾养大的野雀,披了金羽也改不了刨食的陋习。”此时,温宁心中了然,战玉容突然发难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动用了亡母的嫁妆,可这些嫁妆在祖母提出交还与自己的那一刻,便与战玉容没有半点关系。鎏金灯上的云纹映出温宁半边侧影,只见她唇角微微绽开三月春溪般清透笑意,“战王妃此言差矣,亡母嫁妆既已奉还,便是我的私产,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