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黑漆漆的枪口,犹如箭在弦上,蓄势待发。“江祈年!你疯了吗?”叶寒酥脸色骤变,心中忐忑,生怕这个变态真的开了枪,伤害到江清浔。她的手,不自觉握紧成了拳,却不敢有任何动作。就连呼吸,也有了几分克制。江祈年狞笑了下,漫不经心,向走了几步:“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“叶小姐,常言道,大难临头各自飞,我劝你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,还是站在一边看戏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