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这一晚做了个长长的梦。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在相国府的日子,他在和一个人细数自己受过的委屈。可笑的是,他竟然知道这是个梦。因为只有在梦里,他才敢感到委屈,一旦睁开眼,他连想一想的资格都没有。陆沅一觉醒来,天已大亮。他发现自己动不了,浑身被细软的香云纱裹住,像个蚕蛹。不仅如此,他似乎还躺在一个无比香软的怀抱中,一双白皙细腻的藕臂轻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