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陆淮没再出去,而是寸步不离地陪在秦微兰身边。秦微兰的烧虽然退了,但药还是得接着喝。那药汁子闻着都苦,可秦微兰只是皱了皱眉,便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药汁一饮而尽。前世,她喝过比这更苦的药。药是苦的,腹部的绞痛更是要命。好在这碗药下去,是不疼的。“嫂嫂,张口。”一颗蜜饯喂入口中,方才的那股苦涩顿时散去不少。将蜜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