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栗支支吾吾地含糊了一会儿,这才憋出来几个字:“我就是……去了……哎呀!”她不自觉拔高音量,“我不知该从何说起!”“没事,”顾怀春姿势随意地靠在躺椅上,一脚曲起,一脚踏在就近的茶几上,挤出一个放荡形骸的笑容,“你不必说得那么清楚,简单说一下便好了。”常七夜眨巴眨巴大眼睛,也是一副“非常想听你快说”的样子。乔栗喉头哽了一下,脑海中飞速运转,半天才组织好了语言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