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甘棠坐车回来的时候心终于缓过来了,但极度紧张的经历下,肌肉完全放松后开始发酸。“可以说了吧?为什么带我来蹦极。”林甘棠追问。温晏清把着方向盘,面色平和地说:“我之前跳过,想带你玩玩。”林甘棠:“……”就这样?大可不必。不过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