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的春市冷的刺骨,没有暖气的宿舍更是犹如冰窖。回想她前世的结局,只觉得大脑嗡鸣声肆虐,那些紧绷的神经线仿佛随时要崩。她起身换好衣服,穿着花棉袄戴着帽子围巾,漫步在清晨的校园,抬头望天时,泪水模糊了双眼。“我理解你们对艾滋病毒的恐惧,也理解你们的做法,可为什么那么残忍的当着我们母女的面,一字一字认认真真的说给我们听?就不能敷衍我一次,哪怕假装答应我,让我走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