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针下去,都像是在万丈悬崖边的薄冰上行走,稍有不慎,就是万劫不复。时间,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,又仿佛被极度压缩。抢救室里,除了器械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和陈青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,再没有其他声音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瞪大了眼睛,看着这如同电影特效般的一幕,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只是几分钟,也许是漫长的十几分钟。当陈青锋用最后一针,将一块经过他简单处理的、从病人自身胸壁剥离下来的带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