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室的门被轻轻推开。徐昌寿走了进来,听到动静的陈青锋微微睁开眼。“徐院,您……”陈青锋费力地撑起身子,想坐起来。那要命的虚弱感,像是要把他的力气都抽干。那被永久夺走的百分之十生命上限,在他身体里留下一个填不满的窟窿,时刻提醒他,究竟搭进去了什么。“躺着,别动。”徐昌寿摆了摆手,自己拉过一把椅子,挨着陈青锋的床沿坐了下来。他没有立刻开口,就那么看着陈青锋。陈青锋心道,有些事情,该来的总会来。“孩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