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徐昌寿的诊室,空气都好像凝固了。秦远山给的那个布包,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桌上,粗糙的布料,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。陈青锋没急着动它。他闭上眼,脑子里那个医道徽记,正散着微弱的光。秦老的话,还在耳边转悠:“你脑子里的那个东西,他们可能也感应到了。”这玩意儿,到底是什么?传承的力量?还是…一个诱饵?一个目标?一种说不出的不安,悄悄爬上心头。危险不光来自外头,他自个儿,好像也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。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