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愿指尖摩挲着信封口的火漆印,苍鹰图腾在烛光下泛着暗红,恍若凝固的血。记忆里谢珩十五岁时被风沙磨破的手掌,还有他把烤得焦黑的野兔塞给她时,耳尖泛红的模样,都与信笺上遒劲的字迹一一重叠。“夫人,信上写什么?”芷荷伸长脖子,笑着问了句。其实当初芷荷就觉得,如果姑娘能够嫁给镇北王,或许如今的生活会全然不同。她打小就跟着姜愿一起长大,最清楚她和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