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孙东红泼煤油的时候,其实吕相平已经闻到了。即便后窗户被顶着,但是已经撕破封窗户的塑料布,就这陈年老窗那么大的缝隙,挤一挤手都能伸进去。加上呼啸的北风呼呼往里灌,一股一股的煤油味被挤了出来。但是吕相平并没有任何动作。负隅顽抗的人他见得实在太多了,这只不过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件。到最后,真正能对自己下狠心的人少之又少。下午虽然卢全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