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家,已是晚上八点。林晚棠胡乱擦洗了一下,就一头栽倒在床上。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,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抗议着酸疼,她连翻个身的力气都吝啬给予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霸道而诱人的浓香,带着油脂特有的焦香和酱料的醇厚,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腔,硬生生将她的意识从疲惫的深渊里拽了出来。林晚棠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身,昏黄的灯光下,谢明远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