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徐雯琴?”桑知漪截断了他歇斯底里的质问。她脸上的冰冷忽然有了一丝奇异的、极其细微的波动。那并非愤怒,而是一种更深沉、更痛彻的荒诞与自嘲。她看着白怀瑾,像是在看一个陌生又可怜的疯子,一字一字,清晰无比:“白怀瑾,你以为我当日在晋王府大殿上一头栽倒,大病一场数月,命悬一线,是被晋王的威逼?还是被那贱婢当众泼的污水?”白怀瑾所有失控的情绪骤然冻结!桑知漪的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