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当年追你娘时……”魏墨茵突然开口,惊得鹿寒手一抖。“胡说!我娘是病逝的!”“我是说若你爹要续弦。”魏墨茵蘸着朱砂在账簿上勾画,“就冲你这狗脾气,新夫人进门头件事便是把你扔进书院。”鹿寒猛地站起来,袖口扫翻药碾。褐色的川贝粉扑在月白锦靴上,像撒了层呛人的雪:“我才不要后娘!父亲答应过我的!”他说着突然哽住,那日父亲抚着他发顶说“寒儿永远是最重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