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雯琴的绢帕突然燃起蓝火,吓得她甩手扔进铜盆。这是她特制的磷粉帕,本打算装作被桑知漪推入火场的证据。“既要装可怜…”白怀瑾吹灭烛火,任月光淌进窗棂,“怎么不继续说你为我祈福落下的咳疾?不说你父亲临终托孤?”院外传来更鼓声,徐雯琴突然褪去柔弱模样,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案上棋枰:“怀瑾哥哥既知我手段,就该明白除去我,那些书信明日就会传遍汴京。”她指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