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我明白，我会马上向总局申请对你的鉴定。”白如雪点了点头：“但不管怎样，你也要千万小心，回学校之后，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，长官。”
“嗯，你先回家吧。”白如雪笑眯眯看着沈炼：“好好休息，平安第一。”
“谢谢长官。”沈炼朝张妍瞧了一眼，慢慢退步，离开白如雪办公室。
刚出来，就看见几个抽烟的男人在等候区，拿雪茄烟，往烟灰缸里按着。
嘴里不干不净的。
聊着什么黄包车的生意不好做啊。
现在各个渠道间，都在勾心斗角。
钱难赚~
使难吃~
玩个娘们，价钱也涨啦！
玛德要想过得好。
还得压榨压榨，那些底层的打工人。
工资再削弱三成，削弱七成。
劳动力再增加五成，不增加八成。
每天12个小时的工作量，提高到18个，甚至20个小时。
休息四个小时还不够吗？
就不能让他们闲着，一群下等人类。
都是底层的垃圾，杂碎，累死也活该。
几个大老板，估计是来找白如雪，商量渠道的事情。
他们见到沈炼也是客客气气的，没有了刚才的暴脾气。
果然这些生意人。
对打工人嚣张跋扈，对穷人极尽压榨。
但对于权力巅峰的人。
都一个一个，像个特么的臭虫。
沈炼心里冷笑，表面客气，点了点头就走了。
而这时……
白如雪办公室。
她还没有让张妍离开。
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，也不说话。
张妍不明白，长官还留着她，做什么？
白如雪喝茶，叹气：“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，在脑子里挥之不去。
就是杨玉环绑架你们的目的……”
“长官其实。”张妍怕什么来什么。
“你不必解释……”白如雪压了压手：“我并没有怀疑你和沈炼，我只是对杨玉环绑架你们的动机，充满疑虑。
如果死神卷轴在杨玉环身上，她跑了便是。
何必还要浪费时间，活活弄死你们出气呢。
如果她真的比沈炼还聪明。
她就不应该犯下，这么低级的错误。”
张妍吞了吞口水，心里明白，白如雪还是对杨玉环绑架她和沈炼的动机，产生了疑问。
而这个疑问。
沈炼和张妍的答案，只能说合格。
但绝对不是，无懈可击的。
白如雪何等聪明，她其实唯一想不通的，是张妍本身。
“打个比方，我只是比方啊！”白如雪笑眯眯看着有些发懵的张妍：“假如得到死神卷轴的不是杨玉环，而是沈炼。
那我唯一想不通的是，你，为何帮他隐瞒？
是有，什么好处吗？”
张妍吓得后脑勺冒凉风。
大姨妈都快成红色冰晶了。
见张妍脸色变化，白如雪再接再厉，往前探了探身子：“所以，我不关心沈炼，我只关心你。
要不，我们做个测谎仪，如何？”
张妍吓得噗通跪下：“长高，我绝对不会背叛您，背叛执行司的。
属下说的，句句属实。”
“做个测谎仪而已，别害怕，小事情。”白如雪拿起电话：“技术部门吗，我白如雪，来人拿测谎仪到我办公室。
对，我要亲眼看着。”
挂断电话，白如雪笑眯眯看着吓坏的，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张妍：“我希望你此时的害怕，不是因为你骗了我。
我更希望最后的结果。
是我误会了你。
如果是我误会了你，我会很正式的，向你道歉的。”
张妍脸色苍白，她听见技术部门，咚咚咚的脚步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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