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璟墨在她眼底捕捉到一闪而逝的水光,像夜空中突然划过的流星。心脏猛地抽痛起来——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每次靠近她,胸腔里就像有把钝刀在慢慢刮着骨头,又疼又痒,却偏偏想不起缘由。他下意识按住心口,指腹下的军装布料被冷汗浸透。训练室的门突然被撞开。“基地长!东侧雷达发现不明飞——”副官的声音像被掐断的广播,戛然而止。垫子上,唐璟墨将小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