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众人也都喝得有些微醺了,孙权借口更衣,起身往外走去,而席上有一个一直在喝闷酒的身影,也立即起身跟了出去。秋日里的晚风还是有些凉意,孙权站在廊间也被吹得清醒了几分。孙贲在不远处踌躇,不知该不该上前,又觉得若是此时不提,也不知道何时能提此话。孙权闭着眼睛,轻声道,“阿兄既然跟出来,想来是有话要说,你我既是兄弟,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孙贲苦笑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