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家的营养液就主要针对中低端市场，虽然单笔收益低，但是挡不住客户群体大啊，所以深有所感。容月卿也看着曲桐点点头：“我觉成耀说得对，或许你可以跟阿梨小姐说说。”曲桐摸了摸下巴，扫视着三人：“你们说会不会阿梨小姐只会配高级精神力稳定药剂，不会配中级精神力稳定药剂呢？”容月卿懵懂的眨眨桃花眸：“不会吧？”学校不都是先从教低级精神力稳定药剂教起的吗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