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时候,爸爸,爷爷和大哥哥,以及从研究院回来的二哥哥都齐聚医院阮凌安的病房了。被家人环绕的阮凌安‘受宠若惊’,完全不敢动。阮星澜抱着胳膊站在床头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恶劣。“惊不惊喜?受伤全家都来看你了,你小时候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