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许梨,是司药监掌药女官。”我小声回答他,就好像我们第一次遇见那样。他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,只是对我哑着嗓子对我小声哀求似的喊着:“水,水。”我愣了愣,下意识看向院子里,那棵梨树早已枯萎,上面一颗梨子也没有剩下。周恪己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啜泣,他只是清醒了一瞬间便随即又陷入疯疯癫癫的呓语之中。他在这张床上躺了几年,或许根本没有人为他翻动一下身体,我伸手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