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,母亲是昨晚离世的,而我昨天早上给母亲施针时,父亲是在的,我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母亲的院子!”“姐姐,你又怎么能一口咬定是我害的母亲呢?银针而已,太傅上下谁都可以用银针来陷害我不是?”路曼曼说的振振有词,完全不给路熙瑶插嘴的机会。缓缓上前,来到路南昌的身旁,反问路南昌。“父亲,我昨日离开时,母亲并没有异样不是吗?”“而且外院那么多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