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辞翻墙离开了。屋子里却似乎仍留着对方身上的药香,清冽、熟悉到能与她的心脏共鸣的气味,仿若深植骨血。彼时围绕在周身的温度却逐渐冷却,才觉得这七月末的夜晚,竟也有些凉意了。片羽抱着衣裳进来,眼神带笑,促狭又灵动,即便什么话都不说,偏也有一种“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