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沉寂片刻,柳不忘的声音打断了禾晏的回忆。“你呢,”他问:“阿禾,你如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,是易容?乔公子应当并非你的夫君。”这事说来话长,禾晏低头一笑,道:“师父,我如今不叫禾如非了,叫禾晏。那个人……是我的上司,我们来济阳是为了找人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