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家,梁洛的院子中。被挠得一身是伤的雪球此刻躺在美人榻上哀嚎着,伤口附近的毛发被剃了上药,此刻被包扎得像个粽子,全然没有之前那般惊艳。“该死,该死,全部都该死!”话音刚落,梁洛就将桌上放着的一套青釉瓷茶杯摔得稀碎。旁边的丫头们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