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躺在躺椅上回味着昨日经历，这场看似刚刚开启的游戏，在第二天便迎来了新的进展。此时他站在窗边，望着城市霓虹闪烁的夜景，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是市场部发来的消息：“林哥，咱们新书的数据已经冲进周榜前十了！”
他嘴角一扬，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两下，回了个“稳住节奏”。
昨晚签到获得的【商业谈判技巧】还在系统界面里泛着微光，像是在催促他赶紧用起来。
“来得正好。”他拿起西装外套，看了眼时间，“该去会会那帮老狐狸了。”
——
出版社会议室，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和权力的味道。
对面坐着三位西装革履的代表，领头的是个姓陈的中年男人，眼角带着点轻蔑的笑：“林先生，虽然你们最近确实有些成绩，但要谈分成，我们这边还是按照惯例。”
林墨坐下，把资料轻轻放在桌上，语气不急不缓：“陈总，您说的惯例，是不是指20%版税、十年合约那种‘祖传’条款？”
对方一愣，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。
“这……”陈总咳嗽了一声，“我们也是考虑到风险控制的问题。”
林墨笑了笑，从包里拿出一份数据报告：“我理解。不过呢，现在市场上同类作品的平均分成已经涨到35%了，而且很多作者都开始要求五年内可续约。贵社如果还想拓展玄幻题材，恐怕得拿出点诚意来。”
这话一出，对面三人脸色明显变了变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们想拓展玄幻？”陈总脱口而出。
林墨耸耸肩：“猜的。毕竟你们这次主动找上门，说明不是缺好稿子，而是缺能打市场的编辑团队。”
这句话戳中了他们的软肋。
气氛微妙地沉默了几秒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合作？”陈总试探性地问。
林墨翻开文件夹，指着其中一页：“我有两个提议。第一，我们可以帮你们做线上宣传，包括短视频预告、读者互动活动这些，提升作品曝光率。第二，我们可以采用分阶段合作模式，前三年为第一期，根据销量表现再决定是否续约。”
对面三人交换了个眼神，显然对这个方案产生了兴趣。
“不过嘛……”林墨顿了顿，“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。”
“说吧。”陈总语气缓和了不少。
“分成比例至少提至38%，而且每本书都要有独立结算周期，不能打包压价。”
“38%太高了。”陈总皱眉，“最多35%。”
林墨没说话，只是看着他们，直到陈总自己先开口：“如果你真能在三个月内帮我们打开玄幻市场，我们可以考虑给你40%。”
“成交。”林墨伸出手。
握手时，他注意到陈总的手心有点出汗。
——
走出会议室，林墨深吸一口气，灯光照在身上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。
“搞定。”他给李峰发了个语音，“接下来就是你们的舞台了。”
刚说完，手机又震动了一下，是沈清秋的信息：“今晚回家吃饭吗？我妈说想请你聊聊。”
林墨挑了挑眉，回复：“她终于愿意承认我不是废物了？”
对方回了个表情包：一只猫抱着鱼，配字——“勉强还能看”。
他笑了笑，把手机塞进口袋，转身朝公司走去。
走廊上，张明远正靠在墙边，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听说你跟大出版社谈成了？”他语气酸溜溜的。
林墨点点头：“嗯，顺便帮你争取了个小项目，要不要看看？”
“什么项目？”张明远警惕地看着他。
林墨把文件递过去：“关于新晋作者推广计划，我觉得你挺适合负责的，毕竟你经验丰富。”
张明远接过文件，翻了几页，脸色渐渐变得复杂。
“这……是你写的？”
“随便整理的。”林墨淡淡道，“要是你觉得合适，就拿去交差。”
说完，他继续往前走，留下张明远一个人站在原地，手里的文件被捏得有点皱。
——
晚上回到家，餐桌上摆着几道家常菜，王美兰坐在主位，手里端着茶。
“来了？”她抬眼看了林墨一眼，“坐吧。”
林墨点头，在沈清秋旁边坐下。
“最近工作还顺利？”王美兰问道，语气比以前温和了些。
“还行。”林墨夹了口菜，“刚签了个大单。”
“哦？”王美兰挑眉，“具体说说。”
林墨也不藏着掖着，简单讲了讲今天谈判的情况。
“你倒是长进了。”王美兰听完后，难得夸了一句，“不过别太得意忘形，出版这一行水深得很。”
“明白。”林墨喝了口汤，“我还没飘到觉得自己无敌的程度。”
沈清秋在一旁听着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饭后，王美兰忽然说：“你丈母娘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，只要你能一直保持现在的势头，我也不会再说你什么。”
林墨看了她一眼，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走出餐厅时，沈清秋轻声说：“我妈其实挺欣赏你的，就是嘴硬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墨笑了笑，“她当年选女婿的时候，眼光也没错。”
沈清秋愣了一下，随即轻笑：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哄人了？”
“这不是为了家庭和谐嘛。”林墨耸耸肩。
——
回到别墅，躺在躺椅上，系统提示音响起：
【今日签到成功】【获得奖励：谈判技巧熟练度 10% 语言说服力 3%】
林墨闭上眼，脑海里浮现出白天谈判的画面，心中隐隐有种预感：
“这场棋局，才刚开始。”
下一秒，手机又震动了一下。
李峰发来信息：“林哥，那个神秘作者又发了一章新稿，风格有点像马尔克斯加村上春树，你一定要看看。”
林墨睁开眼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“看来，有人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他起身走进书房，电脑屏幕亮起，文档缓缓加载。
标题赫然写着：
《记忆之海的尽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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