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生?生生?怎么了?怎么忽然不说话了?”祁暮关切地望着夏生生,看她一脸懊恼,不知是在想什么。“啊?没事,师兄,我只是忽然想到玻璃还有别的用途,一时间想太多了。等回去了我再和你仔细说说。”夏生生既然说要回去仔细说,就说明此事不能被第三人知晓,想必却是是很重要。其他人见状也收起来自己的好奇心,不再多问。眼看快到午膳时间,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回到将军府,那幅画祁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