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白的胡须之上,一颗晶莹的泪挂着。西风吹落。泪水滴打在泥土,没有半点声响。郭三爷看着朱厚照,似乎等待了无数年,沧桑的等待,无尽的遗憾,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怀。朱厚照走向郭三爷,肃然道:“可否邀三爷一起凭吊?”郭三爷重重点头,颤抖地说出了个“好”,转身看向茅草屋,对窗户后面的孩子喊道:“告诉你们爹娘,就说爷爷我去给人烧纸去了。”朱厚照搀着郭三爷,郭三爷又喊来了郭八爷,这小小的村落里,也就这两个上了年纪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