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柳拔出短刃,再次插入狼脖,绞动,又拔出插入绞动,重复动作不知道多少回。她如同杀红了眼的野兽,只知道重复最机械、最本能的动作。狼脖子被树干和小哑巴挤压,容她操作的空间并不大,她不能掉以轻心,否则刀刃不是插入树干,就是插入小哑巴的脑袋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狼不再动弹,小哑巴终于松手,狼尸软软地跌到了地上。狼脖处流下的鲜血已经把小哑巴浇了个“醍醐灌顶”,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