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瞬的窒息感。不论说什么,对方都会礼貌回答,走形式但绝不走心。不论做什么,对方也都会将它当做别有用心,不动声色的提防着。这样的相处,可以说是折磨。无力感涌上来,他松开她的手,却又听见她说,“我只是心律不齐,没什么大事。记得佟先生说那个项目不是早上七点的,现在在M国的时间才不到五点,如果赶回去还来得及……”简厌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话太过冷漠,顿了顿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