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我生气?”江岁安回过神来,哭笑不得:“我有什么好生气的,她怎么选择都是自己的命运,只不过当着四皇子府上的人的面就下跪,还是求爹爹允许婚事,还没嫁过去,自己就矮了三分,这样的婚事并不是什么好去处。”更何况如今江朝瑞是纯臣,没有站队,要是江岁然搭上四皇子那条线,在无数人眼中就相当于上了四皇子的船。他肯定是要在皇上面前表态的,至于表态的代价是什么,旁人就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