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早上任小溪兴冲冲地出门,晚上红着一双眼睛回来。今天先是被宗义安排挑大粪,挑完还要泼地,臭得她连带去中午吃的饼子都吃不下。等到了下午又让她锄地,锄得不好还要挨骂。一整个下午,手上起了四个水泡,回来的时候身上又脏又臭又累,实在没忍住,眼泪哗哗地掉。“阿娘,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啊!”任小溪抱着付氏哭道。付氏也不好说,干活不就是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