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肃州?”男人身着一袭青袍,鼻梁高挺,眉眼疏朗,鼻尖还有一粒小痣。正是死了一年有余的大郎谢颂。他本是清俊的长相,可从前在地里劳作,风大,日头又毒,硬是晒成了小麦色,容貌比三个弟弟逊色不少。谢肃州怔怔望着眼前人,浑身的血液凝固,思绪停滞,薄唇微张,却始终没有发出来声音。见他愣神,谢颂忍不住打趣,“怎么,不认识我了?”“大哥……”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