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放心?”贺严修睨了陆雯静一眼。“青河到京城至少百余里路,这天气寒冷是一回事,若是途中遇到歹人,岂不让人害怕?”陆雯静哼道。贺严修不以为然,“若是路遇歹人,害怕的也得是那些歹人,你怕个什么劲儿?怕把歹人揍得不够死,还留一口气,不够解气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