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梨在害怕吗?”男人清冷的声音似乎染上情欲,沙哑而撩人,温凉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根。阮梨缩了缩脖子,一时不知自己该说怕还是不怕。男人轻轻笑了一声,泛凉的胳膊紧紧绕着她的腰肢,像是粗壮的蛇尾将她死死绞住,“害怕也不可以。”湿滑黏腻的细长蛇信一寸寸从她脸颊的肌肤滑落,刺入耳廓,摩挲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变得格外磨人。陆牧郁喉咙滚了滚,冰凉的体温也遏制不住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