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服侍你啊。”服侍她?大半夜冻死她还差不多,怪不得她做了一晚上自己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的梦,原来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条蛇。她记得陆牧郁上次见她,对她还眉毛不是眉毛、眼睛不是眼睛的呢,怎么这次见面不仅留了头发,性格也变得认死理。她脑海角落里几乎要落灰的记忆一闪而过,她忽然想起,她很少见过面的二哥,陆牧迹,此人是个科研狂魔,专攻战舰相关方面的研究,平日很少在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