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宏脑中飞快地转动着。
他调整后的茉莉无疑已经成为一个光芒四射的存在,任何人见了都会惊叹于她的美貌。
然而,这样突兀的设定改写,究竟会如何影响周围人?
是直接改变他们的记忆,还是让他们承受一个人外貌突然改变的冲击?
西御寺仍在喋喋不休:“你还真把她当回事啊!就算倒贴给我,我都懒得看一眼!有梨花酱这样的女神在身边,我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土里土气的乡下人!”
梨花站在他身边一直注视着茉莉,带着得意的微笑。
但随着毛利宏修改设定,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迷惑与尴尬。
“我刚才……”她低声喃喃,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记忆,“刚才我说了什么?”
她脑海中浮现起自己刚才的嘲讽语句:“只有眼睛长得还算漂亮,鼻子太塌,嘴唇太瘪,脸上没什么肉……”
她完全记得这些话,但眼前的茉莉……根本不符合这些描述!
梨花看向茉莉那精致柔美的面庞,如琥珀般清澈、深邃的瞳孔。
这是一张即使女人看了也要为之失神的美丽面孔。
她的目光从茉莉的脸庞慢慢往下。
那是她无法忽视的绝美容貌,流畅的线条,细腻的肌肤仿佛自带光泽。
纤细的脖颈与优美的肩线承载着那挺拔的身姿,胸前的曲线显得盈满而富有弹性,腰肢纤细到让人怀疑是否一只手就能握住,而完美比例的长腿更是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梨花喃喃道。
她感觉记忆中的话语与眼前的景象产生了巨大的裂痕。
难道是为了给西御寺撑面子,我才强行编了那些话?”梨花用手按住额头,轻轻摇晃着脑袋,似乎想把那种荒谬的感觉甩开。“我刚才一定是昏了头。”
而西御寺显然没有意识到气氛的异样,他依然在旁边得意地炫耀,仿佛一切尽在掌控:“像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、要脸蛋没脸蛋的乡下土妞,也就毛利宏这种蠢货会当宝贝接回家!换了我们这种等级的,哪怕是丢在歌舞伎町的大街上,都不会多看一眼!直到饿死也没人理会!”
他得意洋洋地抬头大笑,然而注意到梨花脸色不太对劲时,他的语气立刻变得“温柔”了几分:“梨花酱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他低下头装模作样地体贴询问,余光却随意扫向了对面的茉莉。
这一瞥,所有话语都被彻底掐断了。
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滞在茉莉身上。
那一瞬间,茉莉的美貌宛如汹涌的海浪,不留余地地冲击着他的意识,摧毁了他平日里所有对美的理解。
茉莉的脸庞精致到无可挑剔,双眼清澈而灵动,仿佛能够吸走人的灵魂。
她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,每一处曲线都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和正版毛利宏的迟钝不同,西御寺一直自诩为女人专家。
他在班里经常吹嘘自己可以隔着衣服精准判断女生的三围、罩杯,甚至预测卸妆后的模样能打几分。
然而现在,他却完全失去了言语,甚至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消失了。
他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,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,像个笑话。
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妆容的痕迹,但那弯翘的睫毛、明亮灵动的双眼、细腻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肌肤,简直让她整个人散发着名为魅力的圣光。
而这些还只是初见的震撼,视线往下,她完美到夸张的曲线更是让人血脉偾张。
特别是那双并拢着的长腿,又白又直,完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,是真正的可以玩一年的美腿。
西御寺诚介的自信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的沙堡,瞬间崩塌。
他的脑袋一片混乱,甚至不敢让茉莉与自己身边的梨花做任何对比——那样只会让他显得更加可笑。
他试图找回一丝尊严,却发现全身僵硬,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梨花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,两人就这样僵硬地互相扶着,半晌没有任何动作,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他们的脑海中,只剩下一个无法摆脱的念头:
“我刚才到底在说什么?”
尤其是西御寺,刚才他还一脸轻蔑地对毛利宏冷嘲热讽,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绝不是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”,而是毛利宏的女伴品质太差。
“这叫品质太差?!”
他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,几乎无法呼吸。
眼前的茉莉,每一个细节都让他感到窒息。
这样的脸蛋,精致得仿佛神灵亲手雕刻;这样的身材,充满张力而不失优雅;这样的双腿,修长而完美,仿佛凝聚了所有男性的幻想。
西御寺敢对天发誓,从小到大,他从未见过任何一个女生,能在容貌与身材上如此接近“完美”。
但这份美貌,却让他更加崩溃。
“她怎么可能会流落到歌舞伎町?”
“又怎么可能在歌舞伎厅呆了一整天,无人问津?”
“甚至……被混混骗走?”
这完全不合理。这样的美人,早该在第一时间被无数星探攻关疯抢,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站在毛利宏身边,安静得像一幅画,仿佛世间一切喧嚣与她无关。
“她为什么会甘心待在毛利宏身边?为什么会成为他的‘女伴’?”
“对着这样一张脸,我究竟在想什么,才会说出那些贬低她的话?”
“我刚才是瞎了吗?还是疯了?”
这件事就像一个荒谬的笑话。
西御寺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,在无法理清的混乱中徘徊。
他感觉整个世界在旋转,仿佛连地面都开始摇晃。
忽然,他的膝盖一软,难以支撑自己的重量,整个人直直地跪了下去。
耳边传来梨花的惊叫声,但他已经完全听不清了。
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,发现自己正跪在毛利宏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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