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贺被审判那日,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满眼精光的盯着他手里的那锭金子。此人正是郫县的泼皮无赖,人称“疤脸”的张贵。他悄悄地离开了县衙,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,心中暗道:“这锭金子,老子要定了!”在秦贺陪太子喝酒的时候郫县一处破败的宅院里,也弥漫着浓烈的酒气。疤脸张贵斜倚在满是污渍的木桌上,手里抓着一只油腻腻的鸡腿。大口撕咬着,满嘴流油。“这烧刀子,够劲儿!以前怎么没喝过这么带劲儿的?”张贵含糊不清地嘟囔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