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手受了伤,晚饭戈馥没有吃多少,吃了一小碗凉面,还有几个蒸饺,就不愿意再吃了。洛尧森转头看她,见她额头有一层薄汗,他面色一变,“你手是不是疼?”“……有点。”戈馥抿了抿唇。她以前不是没有被烫伤过,但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烫伤面积大的缘故,伤口的疼痛程度超过了她的预想。洛尧森刷地站起身道:“我把军医叫过来。”戈馥连忙拉住他,“别了,本来也不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