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旗木朔茂,那可真是天之骄子!
六岁就能毕业,八岁戴上中忍的护额,十三岁已经是上忍了。
任务成功率几乎完美无瑕,二战里大放异彩,让其他国家的忍者闻风丧胆。
听说,别国的忍者遇到他,任务直接就可以宣告放弃了,这家伙比三忍还让人忌惮呢!
但在木叶,他可是明星般的存在,虽然他总是板着脸,不太爱搭理人,让人觉得难以亲近。
可你知道吗?在野原智间的眼里,朔茂其实挺接地气的,没那么神秘。
智间就曾信心满满地对朔茂说:
“我可是对自来也老师充满信心,他教出来的徒弟肯定错不了!我相信,你将来一定能成为木叶的顶尖忍者,实现你的火影梦!”
波风水门瞪大了眼,没想到自来也竟将自己的火影梦说给野原智间听。
纲手在一旁,听闻这梦想,眼神不禁黯淡,独自拿起酒瓶小酌。
自来也则是一脸深思,毕竟他从没向旁人提起过风门的这个抱负。
野原智间与波风水门相谈甚欢,他放下身段,热络地回应着波风水门的疑问,让一旁的自来也暗自猜想,这家伙莫不是想抢走我的高徒?
“嘿,我遇到了个有趣的家伙!”波风水门故作神秘道。
“哦?谁啊?”野原智间好奇地问。
“白牙前辈的儿子卡卡西,那小子忍术练得炉火纯青,可学校里居然成绩倒数,这是你的主意?”波风水门探究道,心想卡卡西成为四代弟子或许并非巧合。
“哈哈,卡卡西啊,那小子六岁了吧。听老师说他得打败自己的影分身才能毕业。”野原智间一脸得意地解释。
“旗木前辈,真是严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啊!”波风水门感叹,他与朔茂毕竟隔了一代,野原智间自然不担心他会去刨根问底。
“那个,前辈,我有个问题,不知当问不当问?”波风水门略显拘谨,初次见面就提问,心里总有些忐忑。
“问吧!别紧张,我外表凶恶,其实比你老师温柔多了。”野原智间打趣道,全然不顾一旁自来也的怒目。
“您怎么就舍弃了忍术,专攻起医术来了呢?”这个问题,许多人心里都痒痒,但敢直接问野原的,波风水门算是头一个,纲手和旗木朔茂自然不在其列。
“哎,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,我哪里有放弃忍术啊?这不过是大家对医疗忍术的误解罢了。得说,医疗忍术可是门高深的技艺,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掌握的。
咱们木叶能真正称得上医疗忍者的,也就纲手大人和药师天善大人。他们那才叫把医术和忍术玩儿得转,用在治疗上更是得心应手。”
野原智间板着脸,一本正经地说着。
纲手在一旁,闷头喝酒的她,听到这话,忍不住多看了野原智间两眼,心里头竟然涌起一股暖流。
是啊,作为“三忍”之一,她因医疗忍术被人知晓,可背后的辛苦和贡献,却鲜有人理解。
“嘿,我这心情,就像是被人在乎的滋味儿。”纲手暗自寻思,以往那种悲哀和孤单的感觉,似乎被野原智间的这番话给冲淡了。
这份认同,无关“三忍”的名号,纯粹是对她医疗忍术理念的肯定,让她倍感珍贵。
“嘿,你们知道医忍的不容易吗?他们对查克拉的掌控得精细得很,还得搞懂各种查克拉的脾气,怎么在身体里跑来跑去。”
野原智间一边说,一边斜眼瞧着聚精会神听的波风水门,“医疗忍术这玩意儿,在不同人手里头,效果可大不一样,有的人用它能要人命,有的人却能救人一命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:
“要是哪个忍者把医疗忍术玩得转,学其他忍术那就是小菜一碟。说啥我放弃了忍术,哈哈,这笑话讲得也太离谱了。
依我看,忍术啊,不过是查克拉的把戏,说穿了,就是一门杀人的艺术。刀术、幻术、医术,还有阴阳术、召唤术,管它什么术,能高效地解决对手,那就是好术!”
智间的这套理论,把教科书上的老一套砸了个稀巴烂。
他的这番见解,虽然现实了点,残酷了点,但的确让人心服口服。
忍者嘛,不就是为了把各种术玩得溜,更高效地干掉敌人而存在的?
抛开那些花里胡哨的外表,评价忍术,不就看它实用不实用嘛!
野原智间在三个伙伴惊奇的目光中,挥洒自如地展示他的绝活。
右手一抖,一把白生生的查克拉刀现于掌心,“这玩意儿,风属性打造,锋利得能剃毛不伤皮。
比那些所谓的名刀,也差不到哪儿去。”他得意地挥舞着,刀刃闪烁着刺眼的光芒。
“可现在嘛,它就只能是手术刀了。”
话音未落,查克拉刀随风而逝,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碧绿的查克拉线。
“这线可是药师天善的最爱,缝合伤口一把好手,要是绕在脖子上,嘿嘿,那也是要命的东西。”
“别的忍者要实体化查克拉,得耗费不少精力,可我们医忍就不一样了,轻轻松松就能办到。”智间眨巴着眼睛,未竟之意,众人却已心领神会。
波风水门眼前一亮,兴致勃勃地盯着智间,“智间前辈,我能不能也来试试?”
“哈,小子有胆量!”智间笑着拍了拍水门的头,“不过嘛,现在的你还嫩了点。等你挂上上忍的牌子,咱们再来好好玩一场。”
“小家伙,别太轻敌哟!小心水门那小子给你点颜色瞧瞧,旗木朔茂的名号可不能丢。水门可是出类拔萃的。”自来也眉飞色舞地逗弄着小正太。
这话一出,波风水门的脸蛋竟然染上了红霞,真是让人忍俊不禁。
“哼,自吹自擂。”野原智间小声咕哝,显然不担心自来也能听见。
自来也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,冲着老板娘喊道:“老板,烧鸡再加两份!”显然是打算蹭顿饭吃。
野原智间心里暗骂一声,手往口袋一探,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。
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自来也的衣角,难为情地说:“我刚从手术室出来,忘了换衣服,身上没带钱啊。”
自来也嘴里的栗子“啪嗒”一声掉落,眼睛瞪得圆圆的,看着野原智间那副厚脸皮的样子,翻了个白眼:
“别打我主意,我妙木山仙人,三忍之一的自来也,哪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,所以——囊中羞涩。”
野原智间登时火冒三丈,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。
不过看纲手那模样,也不像是会带钱在身边的人(有也八成是扔进了赌场)。
“老板娘——”
野原智间一脸哭笑不得,自家餐馆竟吃出了霸王餐的架势,真是世事无常啊!
“今天不小心忘了带钱包,明天补上行不行?”
野原晴子眼中闪过一丝喜悦,笑吟吟地说:“算了,这次就当我请客吧。”
“这哪儿成啊。”智间连忙摆手,母亲的辛苦钱,怎能轻易让人。
“智间前辈,我这儿有。”波风水门笑眯眯地掏出钱包,一脸的阳光灿烂。
智间嘴里说着“这怎么好意思”,手却很诚实,接过了钱包。
“慢着。”自来也眼珠一转,“之前的栗子烧鸡给我打包带走。”
“你!”智间气得手一扬,查克拉飞射而出,却让自来也轻松闪过。
自来也嘿嘿一笑,“既然都做好了,别浪费嘛,现在不是有钱了吗,别担心,别忘了还水门的钱哦。”
智间无奈摇头,波风水门脸一红,“那个,不用急,我手头还宽裕。”
纲手醉醺醺地趴在桌上,智间朝自来也使了个眼色,“自来也大叔,你送纲手大人回去吧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自来也,你敢碰我一下,我绝不饶你!”纲手眼角含着笑,语气里却透着坚决。
自来也耸了耸肩,一脸无奈地对野原智间说:“看来还是得麻烦你,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!”
望着野原智间小心翼翼地扶着纲手离去,自来也心中虽有几分酸涩,却也藏着些许莫名的情愫。
他旁观者清,早已察觉到纲手对野原智间的特别,而野原智间的关怀也分明不同寻常。
他俩的默契似乎已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,这让自来也都不禁自嘲起来,心中默默祝愿:“或许,我应该祝福他们。”
“老师,”波风水门见状,试图安慰自来也,却发现此时的他显得格外沉默,孤独的身影略显落寞。
纲手和野原智间一路上并未多言,她似乎在野原智间的肩膀上寻得了一份安宁,身子不自觉地倾斜,依赖着他。
两人相伴走进医院,那亲昵的模样,引得旁观的医忍们纷纷侧目。
野原智间轻手轻脚地将纲手安顿在床上,细心地为她擦拭额头,正要转身离开,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纲手紧紧握住:“别走。”
野原智间斜靠在床畔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熟睡的纲手。
三十有几的他,面对如此迷人的纲手,要说心里没点波动,那才是假话。
但两人之间的鸿沟明显,自己这副模样不过是变身术的小把戏,并非真容。
这样的伪装生活,可不是什么轻松差事。他深知,作为一个成熟男性,这些重担不得不扛。
心中暗自咒骂:
“哼,说什么身高不是距离,年龄不是问题,全是胡扯!若真无问题,我哪来这些烦恼?”
想到好友自来也,他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心。
“自来也,那可是我心中排名前三的朋友,我怎能夺他之所爱?”
智间昔日风流浪子之名并非虚传,但他的原则底线分明,有些女子,譬如朋友之妻,譬如纯真善良的少女,他是绝不会触碰的。
纲手在他心中,犹如那金边的瓷器,尊贵而脆弱。
他的道德和原则,不允许自己对纲手有非分之想。
然而,纲手的影子总是不请自来,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不去。
野原智间正心猿意马,突然间,一股暖流环抱住他,那如棉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脊背,让他心中泛起层层波澜。
“别这样。”他的喉咙干痒,声音低沉而有磁性,试图抗拒那犯罪的诱惑。
“你为何总躲着我?”纲手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怨。
“您是威名赫赫的纲手大人,我哪敢躲避,巴结都还不及呢。”野原智间强笑着,话语中带着几分言不由衷。
“起初,我确实是气不过,想要给那个自大的家伙一点教训。谁料你如此狡猾,让我越发生气,对断的思念竟化作对你的愤怒。时间流转,不知不觉中,关注你成了习惯,那份怒火也化作了一种自豪的坚持。”
纲手继续自言自语:
“与你交手之后,我放下了最后的倔强,心情舒畅了许多。但奇怪的是,对你的关心却并未减少。自从你入住医院,我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。因此尽量避免与你相遇,告诉自己,我心有所属,断才是我的唯一,我不能背叛他。”
“唉,说真的,总是忍不住想要见到你,就是想知道你都在忙些什么,看着你那忙碌的身影,那专注的表情,我就觉得挺安慰的。”
野原智间身体微微一颤,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。
“我们俩,真不太合适。”
这话虽然冷冰冰的,但却是实情。智间心里明白,自己恐怕难免要伤到这位姑娘的心了。
“为什么呢?”
纲手追问,随即又自嘲地笑了,“是啊,不合适,我可比你大了十多岁呢。”
这当然不是唯一的理由,但无疑是重要的原因之一。
智间没有反驳,只是望着前方的眼中,悄悄蒙上了一层薄雾。
他刺痛了纲手的心,自己的心,不也同样伤痕累累吗?
那比手术刀还要锋利的东西,已经在他心上划了一道。
纲手见智间不开口,轻轻放下双臂,往床上一倒,大笑着嚷道:
“哈哈,真痛快啊,好久没这么痛痛快快喝酒了!小家伙,我刚才不过是逗你玩呢,你不会当真了吧?我都能当你阿姨了,怎么可能对你这个小家伙认真呢。”
纲手一边笑,一边解释,可那笑声里,却藏着几分无奈和落寞。
野原智间挤出一个笑容,纲手为他铺好的退路,他也就坡下驴:
“纲手大人,刚才真是让我心惊胆战,还以为您喝高了要发飙呢。现在安心了,我那份治疗报告还等着完成,我先撤了,您也好好休息。”
房门轻轻关上,纲手在床上静静落泪,而智间在门外,沉默伫立,仿佛那道门隔开了两个世界。
“舅妈,我到了。”
智间从医院悄然离去,恢复了普通身份,踏进了旗木朔茂的家门。
凌也从厨房里探出头,一脸惊讶:
“今儿个怎么回来得这么早?还没到放学时间呢吧?”
智间一拍脑门,这才想起,现在确实是木叶学校上课的时候,自己的分身已经一年没联络了,也该去了解了解学校的最新动态了。
“啊,今天有点事儿,跟老师请了假。对了,我妈让我赶紧回去,我改天再找舅舅玩。”智间说着就要离开。
“你舅舅最近出差去了,短时间内怕是回不来哦。”
凌也听出智间是来找朔茂的,急忙补充道。
“明白了,那我先走一步。”
野原智间放学后,脚步略显沉重,心里琢磨着不能让晴子那敏感的心再添忧虑。
他决定先找个角落,把自己的心情好好收拾一下。路上,他遇到了卡卡西,随口提起即将到来的下忍考试。
“哎,卡卡西,你说说,这次的下忍考试,你有没有打算去试试身手?”智间嘴角挂着笑,语气里却带着点挖苦。
卡卡西听了,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,头低低的,似乎心里有几分不畅快。
“别这样嘛,卡卡西,”智间见状,笑意更浓了,“我可是看着你这两年的进步,大大的进步哦。这次,就特别通融一下,让你去参加考试吧。”
说起卡卡西,那可是顶着天才的名号,却总被人拿来和父亲旗木朔茂比较。
明明有着过人的资质,却总被压得喘不过气来,每次听到别人提起“旗木朔茂的儿子”,那语气里的惋惜,仿佛成了他摆脱不掉的标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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