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受虐体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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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野原智间热情地拉开椅子,笑着说:“纲手大人,您先歇会儿,菜马上就来。需要来点什么喝的吗?”

“就来烧酒吧。”纲手一边坐下,一边不忘瞪了自来也一眼。

“好的,马上就来。”智间动作熟练,他在店里帮忙已久,对一切都了如指掌。

“五瓶烧酒可以吗?我记得您酒量了得,一个人就能干掉三瓶。至于自来也先生,我就不太清楚了,不过看他至今未醉,酒量估计在您之上。”

“智间,你也别站着,一起坐下吧!”纲手看着智间的眼睛,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。那双深紫色的眼眸,配上他灰中带银的头发,让他看起来与众不同。

纲手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睛,但这种熟悉感——一定是他的眼神。纲手心头一亮,野原智间看她的眼神,与吉野正太如出一辙,带着一丝淡漠、同情、关怀和无奈,这种复杂的眼神,可不是人人都有的。

纲手内心的伤感若隐若现,表面上却依旧一副不屈的模样,这样的反差让野原智间的心境变得纷繁复杂。他那份藏不住的情感,早已被纲手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。

“纲手大人,您真是美若天仙!”野原智间一杯黄汤下肚,胆子大了不少,言语间带着几分轻狂,“等我成为大人,定要迎娶您过门。”

自来也嘴里含着丸子,目瞪口呆,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无语。

野原智间摇摇晃晃地走向纲手,伸手轻抚她的眉头,信誓旦旦地说:“当我的妻子,不该有半点忧愁。”话音未落,他的嘴唇已轻轻触碰纲手那英气十足的眉毛。

“这……”自来也惊得筷子都掉了,手指在空中乱指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“哼!”纲手终于回过神来,一掌推向野原智间,虽然未用全力,但也足够让他清醒几分。

只见野原智间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伴随着一声巨响,旁边的桌子成了无辜的牺牲品。

“哎呀,这是怎么了?”野原晴子风风火火地跑出来,瞧见智间昏倒在地,顿时眉头紧锁,“智间啊,别吓妈妈,快醒醒!”

哼,没事?怎么可能。纲手的拳头哪是闹着玩的?就算能躲,但以他的身份,不装作受了点伤,怎能平息这场风波?于是他不仅不躲,还硬是弄断了自己一根肋骨,演得逼真。

说起来,这也怨不得别人,还不是自己被纲手那双忧郁的眼睛迷住了,一时冲动就亲了上去。唉,没想到竟对她用情如此之深,看来以后还是得收敛些,保持点距离。

“让我来吧。”纲手心里清楚,自己那一拳的分量,即便是留了力,也不是普通人能轻易承受的。她暗自懊悔,但手中医疗忍术不含糊,查克拉涌动,智间的伤口迅速愈合。
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晴子在一旁急得团团转,“你们是不是又让智间喝酒了?”一看这情况,晴子立刻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
“只喝了一杯而已。”自来也轻声回应,有些无奈。

“谁那么大胆,敢让晴子阿姨生气?”人们都知道,平日里和蔼可亲的野原晴子,一旦涉及到儿子智间,那可是翻脸比翻书还快,原本笑靥如花的脸蛋,瞬间乌云密布。

“嘿,自个儿乐呵乐呵,小酌了几杯。”智间揉着眼睛,刚好从醉意中苏醒过来,“放心吧,纲手大人的妙手回春,区区几杯酒不在话下。”

庆祝宴因为这小子的一通胡闹,提前画上了句号。纲手心里那个乱啊,连和自来也也匆匆告别,先行一步。

“呼,差点就被抓个正着。”野原智间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,虽然挨了一记重拳,但能换来纲手暂时的“遗忘”,也算值了。不过想想自己都三次被纲手教训,却仍旧不长记性,智间不禁想,难道自己真是个受虐体质?

毕业考试一结束,忍者学校里八十七人幸运地成为了下忍,其中野原智间、夕阳红、猿飞阿斯玛三人成了第八班的一员,而他们的指导老师,竟是木叶暗部长御手洗紫霄,这可真是个惊喜。

“哈哈,以后咱们就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啦!”三人原本就是同窗,如今成了队友,尤其是夕阳红,看向智间的眼神,似乎多了那么一点让人猜不透的意味。

御手洗,作为木叶暗部的部长,忙得脚不沾地。战火纷飞,火之国也难免卷入其中,木叶的忍者们纷纷出征支援,虽然五大忍者村的全面战争尚未爆发,但形势紧张,一触即发。因此,木叶学校的课程和考核,无一不以实战为核心,哪像几十年后那样轻松?

“嘿,战争年代,连下忍都得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,快速成长。”紫霄接过了带队的重任,他一脸严肃地对新队员们说,“平时,我是你们的好叔叔,随和得很,但执行任务时,我是队长,命令就是一切,得遵守忍者守则,明白吗?”

“明白!”三人齐声回答,他们对紫霄的个性了如指掌,能与这样一位经验丰富、实力超群的上忍并肩作战,心中暗自庆幸。战场上,有这样一位队长,无疑是为安全上了一道坚实的保险。

“嘿,虽然咱们都是老熟人,不过来点新鲜感也不错,给大家伙儿说说你的小兴趣、小爱好,还有那宏伟的理想吧!智间,你先来露一手!”

智间心里暗自嘀咕,这种介绍真是哪都有,还以为只有和平时期才流行呢。不过,他也没打算搞得太复杂,直截了当才是他的风格,编故事那可是要费脑子的。“我啊,爱好广泛得很,美女、美食、金币、高级忍术卷轴,多了去了!至于不喜欢的嘛,就是睡觉被搅和,还有写报告。将来啊,我打算适时退隐江湖,娶上几位佳人,儿女成群,还要带咱妈环游世界去。”

智间一边扳着指头数着,一边没注意到其他三人已经目瞪口呆,尤其是紫霄,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,这家伙的理想也太独特了吧,让他有点后悔让智间先开这个头。

不过,红和阿斯玛的理想倒是中规中矩,让紫霄松了口气。红立志成为和她父亲一样的幻术大师,而阿斯玛则是想守护那些对他来说珍贵无比的人和事物。

智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青春的热血真是让人心潮澎湃!心想,若能重回十岁,他也会满怀憧憬地规划未来,追逐梦想,勇往直前。可如今,曾站在人生巅峰的他,历经波折,方知平淡生活的真谛,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。

“凌也舅妈,我点鞭炮了,你待会儿记得开门哦。”智间手持打火机,转头对一旁的卡卡西说,“别板着脸啦,待会儿可得好好招待大伙儿。”

“真无聊。”卡卡西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,不过还是硬挤出一个笑容,虽然略显僵硬,总比板着脸强。

“好啦,我要开始啦!”话音刚落,鞭炮声便“噼里啪啦”地响彻木叶,智间高声喊道:“开门!”

“智间君,恭喜搬新家!”门口聚集了一大群同学,女生居多,欢声笑语,好不热闹。

智间笑得合不拢嘴,双手接过礼物,累并快乐着。野原家瞬间变得欢声笑语,洋溢着喜庆的气氛。

“卡卡西,快来帮忙招呼大家。”眼见卡卡西想要溜走,智间赶紧叫住他。卡卡西一出现,女生们纷纷向他靠近,看来这位小帅哥的魅力也不容小觑啊!

“各位贵客,待会儿可要敞开肚子,美食管够!”智间一边张罗着,一边眼尖地瞧见自来也和波风水门跨进了门槛,忙不迭地迎了上去。

他心里明白,今日的主角可不是那位闻名遐迩的蛤蟆仙人,而是身边这位将来要叱诧风云的四代火影。

“哟,两位大驾光临,我还以为你们还在忙碌,怕是赶不及了呢。”

“哈哈,我们也是刚好脱身,听说你已经出师,这不,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你的手艺。卡卡西那小子呢?怎么没瞧见他?”波风水门笑语盈盈,那年轻的面庞仿佛春日阳光,让人忍不住想亲近。

“那家伙?正摆弄他的臭架子呢,这不,正在帮我款待其他客人。”自打卡卡西与波风水门同窗,两人便性情相投,智间也一直想结识这位未来火影,一次偶遇在野原的烤肉摊,便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
“自来也大人,今天您有福了,家母可是准备了一桌好菜。”对自来也,智间虽心有不愿,但礼数周全,毕竟来者是客,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。

自来也的目光在宴会上溜溜达达,对于那些小鬼的废话简直提不起精神,他的目标是那些舞动中的美丽身影,一见到姿色不错的单身女忍,便笑嘻嘻地凑上前去。

波风水门与野原智间漫步在后院,水门忍不住开口:“智间啊,若非深知你是位出色的忍者,还真以为你对这些一窍不通呢。别人都藏着掖着,就你大大咧咧,恨不得把住址刻在脑门上,就不怕将来有敌人找上门来?”

智间却一脸得意:“哈,这你就不知道了,我的宅子安在木叶的心脏地带,四周围全是忍者们的住处,谁能轻易闯进来?我这大门敞敞的,来者是客,朋友来了有好酒,若是敌人嘛……”

他信心满满地一笑,仿佛背后藏了什么杀手锏。

水门见状,也只能摊摊手:“你这么自信,我还能说啥?祝你好运吧!”

“听说你成了上忍,这事儿得好好庆祝一下!不过,卡卡西那小子跟我提起,你那组人里头有两位在任务中英勇了。别嫌我啰嗦,任务这档子事儿,急不得,你可得悠着点,别把自己累趴下。”

波风水门听了,脸上闪过一丝哀伤,但很快调整过来,平静地说:“唉,这也是命运使然。如今村子里任务堆积如山,连三忍都忙得不可开交,伤亡也在所难免。咱们确实需要新力量的加入。”

两人聊了一会儿,智间作为东道主,不好一直冷落了其他客人,便告辞去应酬。

“智间君,你这聚会办得可真热闹!”琳惊奇地感叹。

智间自豪地一笑:“那当然,来的都是亲朋好友,有我爹妈的朋友,还有我和卡卡西那帮同学的家人。世事难料,有机会聚在一起乐呵乐呵,何乐而不为呢?再说,这么多美食,不吃白不吃!”

琳听了,眉头微微一皱,忍不住问:“智间君,你这么高调办聚会,会不会有点过头了?”看来她心里也有些许和卡卡西相似的忧虑。

“嗨,这算什么,不就吃个饭嘛!以后这样的聚会多着呢,大家可以边吃边聊,我可是费了老大劲,在家搞了场电影盛宴,都是最近的热门大片哦!”

“哇,这院子真宽敞!”卡卡西领着一群朋友,还有那些七嘴八舌的女忍者,在院子里转悠,一位女忍不禁惊叹。

“这不算啥,和宇智波、日向家的排场比,这里简直小巫见大巫。”卡卡西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太感兴趣。

宅子四周,两米高的围墙环抱,绿树花草点缀其间。三排房子凹字形排列,圈出的操场成了智间的私人训练场,单杠、双杠、梅花桩、剑林、沙包、石锁一应俱全,还有那能容下一个人的巨型秋千,随风轻摆。

一进门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主厅,宽敞大气,百人舞会也不在话下。左手边五六间房,智间和他妈妈各占一间;右手边同样布局,目前只住着卡卡西和他母亲。当然,还有那位勤快的管家研前元佐主,在偏厅忙前忙后,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
“这玩意儿是啥玩意儿啊?”阿凯指着那些参差不齐的梅花桩,好奇地问道。

“嘿,”卡卡西眼睛一眯,笑着说:“我哥弄的,锻炼身体用的,要不你玩玩?”

“哦?”阿凯一听,眼睛都亮了,“那就让我这头热血的苍蓝野兽,给大家秀一把真正的实力!”话音未落,他已向木桩冲去。

“哎哟!”紧接着,阿凯的惨叫响起,他像个大字一样趴在地上,鼻尖前就悬着一枚手里剑。

“刚才忘了说,这些木桩有点晃,得留神,下面还有不少小玩意儿呢。”卡卡西望着阿凯的鼻血,不紧不慢地补充,显然是迟了些。

静音掩嘴偷笑,“卡卡西,你是不是故意整他啊?”

卡卡西斜了静音一眼,不以为然,“他自己太笨,我哥的东西,哪有那么容易?”言语间,那双无神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敬意。

如今,木叶村中,能让卡卡西又怕又敬的,唯有他的表哥野原智间。所以当智间提出两家合住,他妈妈凌立刻拍板同意。卡卡西起初死活不愿意,但在智间的“说服”下,最后也只能点头答应。

“真好玩,再来一次!”阿凯,这位铁血硬汉,拍拍尘土,再次向木桩发起挑战。这一次,他准备充分,虽然没有再次上演狗啃泥的好戏,但整个人却随着木桩摇摆不定。木桩狭窄,仅容一足,本就难以平衡,何况这木桩还像水上浮萍,要想站稳,谈何容易!

十秒坚持过后,阿凯再次落败,但他灵巧地一个翻身,单掌撑地,巧妙避开了地上的手里剑。众人刚想松一口气,不料地面突然塌陷,阿凯也随之消失,惨叫声回荡在空气中。

“嘿嘿——”卡卡西忍不住笑出声,这笑声中满是戏谑:“早就告诉你,这梅花桩不简单,你偏不信。”话音刚落,地面已恢复如初,看不出一丝裂痕。

阿凯的突然失踪,让众人紧张不已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紫霄牵着红豆的手,一同走进现场。跟随他们的是红和她的父亲,病弱的月光夜雾,以及智间和琳。

“阿凯掉下去了。”有人回答。

卡卡西默默走到野原智间身边,看来是无意解释。

“有意思。”夕阳卫门双手环抱,兴致勃勃地审视着那个梅花桩,他眼中的梅花桩显然与旁人看到的有所不同。

“这招幻术,我看懂了!”紫霄两眼放光,好奇地打探着,“阿凯他,还好吧?”

夕阳卫门轻描淡写地回答:“好着呢。”话音未落,他已迈步走向梅花阵,地面仿佛被无形之力撕裂,他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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