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战斗的空档,野原智间悄无声息地摸进了风影的办公室和储藏间,能拿的不能拿的,他一样没落下,最后还放了一把火,好一个烟火盛宴。
那对夫妇见风影办公室火光冲天,顿时乱了阵脚,攻势也变得凌乱不堪。
青年男子急切地对妻子说:
“你快去救火,这里我来顶着。”
青年女子瞪了他一眼,心一横,冲向了火场,这一举动,连一贯冷静的旗木朔茂都愣了一下。
没了妻子的帮忙,青年男子的压力顿时大增。旗木朔茂的白刀,那可是附着了查克拉的利刃,青年的傀儡在它面前简直弱不禁风。
面对这样的绝对劣势,青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,决意背水一战。
那青年竟然玩起了傀儡爆炸,毒物暗器一股脑儿全释放出来,摆明了是要和旗木朔茂拼个你死我活。
烟消云散后,旗木朔茂一脸灰土地冲进风影办公室。
他寻思着,能同时操纵五个傀儡的青年,拼死守护的东西肯定非同小可,或许对木叶有着天大的价值。
风影大楼的一隅,旗木朔茂发现了那个半途而废的女人。
瞧着晕倒在火光旁的年轻身影,他愣住了。
眼见女子身下护着个不过四五岁的男孩,自己却因保护孩子而深受重创。
旗木朔茂素来以斩草除根为己任,可面对这个男孩,他却罕见地手软了。
眼前的一切让他想起了儿子卡卡西,这回,他破了例,留了情,放过了那孩子。
野原智间也有着相似的纠结。
放火的风影遇到了救子心切的青年女子,他本可一举斩草,却因没看清她怀中的男孩,一刀斩空。
女子为护子,甘愿以背相向——
野原智间心中懊恼不已,明知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,可面对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,他实在下不了手。最终,他选择了悄悄溜走。
偷袭战果辉煌,十人队伍却仅余七人,人人挂彩,大蛇丸伤得最重,却笑得灿烂如花,似乎这点痛楚不足挂齿。
旗木朔茂吞下解毒丸,身体状况大有改善,只是人变得有些沉闷,内心似乎藏着千丝万缕。
三代目审阅旗木朔茂的报告,点头称赞,吩咐七人好好休养,三天后动身前往西线战场。
野原智间寻得一处无人的角落,撤销影分身,恢复真身踏进家门:
“母亲大人,我回来了。”
野原晴子听闻,以为是分身,平淡回应。
智间心中掠过一丝失落,但这也难怪,自己玩的小把戏嘛!
“母亲大人,真的是我回来了。”
智间再次声明:
“这次不是分身哦!”
晴子终于明白,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关怀,接纳了记忆中的分身,她可是天天提心吊胆地牵挂着儿子啊。
智间投入母亲的怀抱,心中暗笑:二十多岁的男子汉,不也离不开这温暖的港湾?旗木朔茂大概也在家的港湾中,与爱妻共诉衷肠,抚平战争的创伤吧。
“晴子阿姨,今天这么早呀!”
智间揉着惺忪的睡眼,一脸的无奈。
晴子笑眯眯地摇摇头,心情大好,毕竟是被旗木朔茂邀请回家吃饭,怎能不让人兴奋?
“嗯,决定当忍者后,舒服的懒觉就成了奢侈。”
智间嘟囔着,心里却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充满期待。
两人刚走进旗木家的小院,一个银发小男孩就蹦了出来,毫不客气地大声说道:
“喂喂,你是那个学校的‘吊车尾’吧?”
“哈?”
智间一愣,脸上泛起一丝红晕,这身份暴露得太突然,让他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小家伙,别这么没礼貌。”
晴子微微一笑,轻轻斥责智间,然后转向卡卡西,目光柔和。
“你就是卡卡西吧?朔茂叔叔常提起你,说你可是个小小天才呢,和我们智间一样厉害。”
智间在一旁翻了个白眼,心里暗自腹诽,但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几分得意。
“嘿,被人夸是天才,这感觉还真不赖。”
卡卡西心头暗喜,但转瞬即变脸。
“啥?那家伙也算天才?开什么玩笑!”
他心中不快,脸上挂了霜。
不过,卡卡西机灵得很,立刻意识到对方准是自家长辈,不然哪敢直呼父亲大名。
野原智间嘴里嚼着美味,嘴里不停夸赞:
“舅妈,您真是美貌与厨艺并存啊!舅舅执行任务回来,肯定巴不得飞奔回来尝您的手艺,这味道,嗯!真有家的温暖。”
凌也,旗木朔茂的妻子,二十二岁的医护,面容姣好,听着智间的夸赞,笑容如花,乐得心花怒放,她给智间夹了一大块肉。
“这马屁拍得响亮。”
卡卡西看着母亲对智间那股子热乎劲,心里直泛酸。
“凌也,智间将来定成大器,我打算收他为徒。”
旗木朔茂宣布,又补充。
“以后我会常来,明天起,就把卡卡西隔壁的房子收拾出来给智间住。”
“爸,智间那吊车尾,你怎么看上的?”
卡卡西嘟囔着,一脸的不乐意。
“嘿,卡卡西,记得要礼貌些。”
旗木朔茂提醒着,眼神里带着一丝认真。
“智间是你哥哥,得尊重他。成绩不代表一切,别看表面。”
晚餐过后,旗木朔茂望着忙碌的妻子和野原晴子,转头对智间说:
“今晚就别走了,咱们聊聊,怎么样?”
“好的!”
智间答应得爽快。
夜幕降临,客厅里两人促膝长谈,朔茂忽然抛出个问题:
“你啊,有什么梦想没有?”
智间愣了愣,这问题似乎每个老师都喜欢问。
可自己,一个穿越者,曾经抱着《火影忍者》不放,大概是因为鸣人的坚持让他感受到了生命的温度吧。
但说穿了,不过是自己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死亡的畏惧。
旗木朔茂见智间沉默不语,又接着问:
“晴子说你曾经不想当忍者,后来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呢?”
“哎呀,说真的,我对成为忍者这事儿,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。在我看来,一个人厉害不厉害,可不是旁人嘴里说的那么简单。
就像大伙儿都叫您木叶的英雄,可我觉得,那些为了未来连命都不要的人才是真的英雄。
还有那些活着却时刻忍受失去至亲之痛的人,比如我舅妈和我妈,她们才是英雄。”
野原智间边说边摆弄着自己的手指,试图让自己的想法更加清晰。
“我选择这条路,就是不想让我妈去冒险。我承认,我挺懦弱的,但比起失去,我更愿意自己去冒险。那种无力感,唉,我可不想体验。”
旗木朔茂听着,心里暗自惊讶,这小子才五岁,可心里想的比一些大人还多。
他不禁好奇,这个一边喊着不想成为忍者,一边又刻苦学习的小家伙,心里到底有个怎样的忍者梦。
“那你呢,智间,既然决定要当忍者,有没有想过将来要成为什么样的忍者?”
旗木朔茂忍不住问道,眼神中满是期待。
“嘿嘿,将来我或许会去当个救死扶伤的医疗忍者,那成就感肯定满满的。当然啦,要是能当个教师,培育出一代更比一代强的忍者,那才真叫人热血沸腾呢!”
旗木朔茂在一旁愣了半晌,终于挤出一句话来:
“这愿望,不简单啊!”
说着,他递给智间一个卷轴,里头记载的全是他精妙的忍术,除此之外,还有不少其他宝贝。
旗木朔茂又添了句:
“我那密室里,可有不少忍法卷轴,有些是从战场上捡来的,有些嘛——你有兴趣就自己去翻翻,这是钥匙。”
朔茂的实力,可是比那三忍还高出一截,他收藏的东西,肯定差不了。
智间心想,还得好好研究研究上次弄到手的砂忍资料。
正沉思间,敲门声响起,智间心想,八成是卡卡西那家伙。
这家伙性格跟自己还真像,都是天才,可这日子也不好过啊!
“直接进来吧!”
智间没去为卡卡西开门,这门本就没锁,他才不愿为了这事儿,打扰了自己的思绪。
小时候的卡卡西,萌态可掬,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。
哪知长大后,却总是以蒙面示人,仿佛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。
野原智间热情地招呼:
“卡卡西,快进来吧!”
心底里,他却更爱和同龄人闲聊,毕竟共同语言多些。
卡卡西迈步进门,一脸得意地宣布:
“我要和你比试比试。”
野原智间心里直打鼓,这家伙真是天才吗?
旗木朔茂的托付在耳边回响,心想,陪这个小家伙玩玩也无妨。
“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战呢?”
野原智间故意逗他。
卡卡西眨巴着大眼睛,上钩了:
“那你想要什么条件?”
“让我想想……”
卡卡西摸着下巴,眼珠一转。
“如果你一天赢不了我,就得留在学校。还得,跟我一样,当个‘吊车尾’,敢不敢接招?”
卡卡西沉吟片刻,他只是听说野原智间是吊车尾,可实际上怎样,他并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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