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四章 秘密修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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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这就是你说的准备?”红愣愣地问,双眼放光,那光芒,全聚焦在智间手中的储物卷轴上。

“这个,你收好!”野原智间笑着递过卷轴,红接过后,他转身走向洞口,手法熟练地施展封印:“别随便出去哦,这门只许出不许进。”他自嘲地想,这地方将来就是他的长眠之地了,一旦他离世,封印自解,洞也将不复存在。

“咦?怎么就一张床?”红困惑地问,脸上飞起两朵红云,心里直打鼓。

“那是给你准备的。”智间心思单纯,未觉有何不妥,“我住的地方嘛,另有乾坤。”

“哦?”红停下手中的活计,好奇地看着智间。

智间轻按墙壁,神秘兮兮地说:“这里藏了个山洞,我用障眼法遮住了,我就住在那后面。”

墙壁缓缓分开,露出一条通往内部的通道,走不多远,便是个小巧的空间。智间随手把坐垫扔在地上,盘腿坐下:“我要开始修炼了,别进来打扰。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别慌张。如果结界消失了,你就立刻离开悬崖。”

“知道了,我会乖乖的。”红抿嘴一笑,心里却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好奇。

红被野原智间赶出门后,心情像是坐上了过山车,新奇褪去,忧虑接踵而至。他心头萦绕着野原智间的暗示——那关乎生死的忍术,究竟是怎样的术法,竟让人甘愿冒生命危险?

“卡卡西老师,智间老师何时归来呀?”宇智波静揪住卡卡西不放,好奇地追问。

“嗯,快了快了,他只说离开半年而已。”卡卡西尴尬地笑着。

“真是位让人头大的老师!我们这就要毕业考试了,他倒好,逍遥自在。”宇智波静愤愤不平。

卡卡西轻抚额头,依旧笑眯眯:“静可是个小学霸,毕业还不是手到擒来?他不在,你们不是更自在,免得有人故意找茬。”

“可考试太简单,也挺没劲的啊!”宇智波静的理由让卡卡西差点儿喷饭,这师徒俩,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
宇智波静狡黠地盯着卡卡西:“老师,您怎么总在学校窝着,不回家看看呀?”她早就从琳那儿得知,卡卡西在家总被追问野原智间的下落,于是宁愿躲在学校,还美其名曰照顾哥哥和琳。

在这不算自由的小天地里,红姑娘陪伴野原智间已有了半年的光阴。智间起初还常出来走动,但渐渐地,他的身影变得稀疏,尤其上一次,间隔竟长达半月之久,红姑娘心里怎能不急?

智间倒是贴心,为她搜集了各式忍术秘籍,小说话本也不少。可红姑娘多数时候只是愣愣地坐着,一晃眼,半年都快过去了,她暗自思量,这难道是智间危险的预兆?

智间正深陷于意识之海,那颗白珠子在意识中忽明忽暗,速度愈发快了。

“咔嚓!”一声脆响,珠子表面裂出一道痕迹,智间的身体随之剧震,仿佛受到了猛烈打击。裂纹迅速扩散,珠子放射出耀眼的光芒。

“砰!”随着一声巨响,珠子彻底爆裂,强烈的冲击让智间痛不欲生,惨叫声响彻整个意识海,穿透结界,红姑娘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。

“智间!”她急匆匆地冲向洞口,却被一股强烈气流掀翻在地,连滚带爬,模样颇为滑稽。

痛苦中的野原智间未曾留意,意识珠破裂的那一刻,一道奇异的光影潜入了他的体内。那气流犹如顽皮的孩子,一股脑儿冲破了一层又一层封印,将那些强大的查克拉一股脑儿融合在一起。在这场狂欢中,他的黑铁木假肢竟也化作尘埃,身体像是被任性撕扯的纸张,鲜血染红了地面。生命如同沙漏中的沙粒,一点点流逝。

野原智间的意识渐渐模糊,四十七年的人生如走马灯般旋转。他心想,这样的一生也算足够精彩,即便此刻走向终结,遗憾二字似乎与他无缘。

“智间——”就在他准备放手一搏之际,红的呼声仿佛破晓的曙光,穿透了黑暗。

红不顾一切地撞击着结界,身上的伤痕是她勇气的印记。她不愿放弃,拼命地尝试着,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无尽的坚持。

忽然间,野原智间想起了山洞中的红,星光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意,纷纷闪烁聚集,亮如白昼。

“嘿,红,我看见你了!”他惊喜地叫出声,这次的相见,不再是意识的模糊感应,而是清晰可见的视觉。

等等,用眼睛看?他心头一愣,在意识海中,这怎么可能?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,他不仅能看,还能自由活动。

“这是啥情况?”他愣愣地看着,一个迷你版的自己,竟然裸着漂浮在意识海中。念头一转,迷你版的他瞬间穿上了一件上等的西服,还挺合身。

“难道,我竟然练出了元婴?”他心中狂喜,想起太叔公曾赞誉他的资质非凡,如今在这片神秘之地,果然不同凡响。短短十几年,就修炼出元婴,这份得意,让他忍不住想对世界宣告:“我真是天才!”

野原智间回想起那一刻,心里暗自庆幸,多亏了红的那声呼唤,不然他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。

身体的痛苦逐渐清晰,野原智间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撕裂与愈合,那“归一真气”真是神奇,不仅让皮肤焕然一新,连断骨都在噼里啪啦地生长,最惊人的是,那断掉的腿竟然又长出来一截。

在这种痛苦与喜悦交织中,野原智间完全忽略了时间的流逝。

红缓缓睁开眼,望着依然明亮的结界,心中稍安,“结界还在,证明他还活着。”说完,她又疲惫地陷入了沉睡。

波风水门与自来也把酒言欢,话题终究还是转到了分别之上。

“哈哈,我只是去外面看看世界,又不是不回来了,等我回来,肯定是个名满天下的作家,怎么样,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签个名?以后可就值钱了哦!”自来也畅怀大笑。

“嗯,我相信老师一定能做到。”波风水门虽然不舍,但也理解自来也的决定。

自来也一脸坏笑,贴近波风水门的耳朵:“我说水门,外面花儿多,用不用我帮你摘几朵,给你寄点美女图欣赏?”

波风水门轻咳几声,忍俊不禁:“哈哈,还是算了吧。不过老师,你可得注意安全,别到时候被美女追得满村跑,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!”

“哈,放心吧!”自来也挥挥手,“你老师我偷看的技术,那可是无人能敌的!”

波风水门扶额,暗想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老师能把偷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了。

“唉,真想再和智间那家伙喝一杯。”自来也灌了口酒,望着门外,低声嘟囔,“下次他回来,非拉他喝个痛快不可。”

“红儿,醒醒。”夕阳红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唤她,睁开眼,一张清秀的面孔映入眼帘。

“你,你是?”夕阳红揉揉眼睛,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又有点眼熟的男子,不敢相信地问道:“你是智间?”

野原智间经过元婴修炼,获得了新生,整个人焕然一新,那股子超凡脱俗的气质,让人眼前一亮。

“咱们俩真是这个山洞的唯二贵宾啊!”野原智间打趣道。他算不清时间流逝,但瞧着所剩无几的口粮,心里明白日子定是不短。在这逼仄的空间,孤独度过半月,实属不易。红的坚守,让他心中暖流涌动,感动不已。

“你没事,真是太好了!”红紧紧抱住智间,泪水夺眶而出。

智间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轻轻环抱红,轻拍她的背,安慰道: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嘛,别哭了,小心变成小花猫哦。”

抽泣了一会儿,红的情绪渐渐平和。

智间仔细打量着红,突然发现她个头高了,长发及腰,半年来的独处,让她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,显得更加沉静。

“智间,你的……腿?”红低头的瞬间,瞥见智间那衣衫褴褛下的修长白皙双腿。

“啊?”智间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竟然忘了这茬,在红的注视下,不禁有些尴尬。

野原智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,急忙挣脱红的怀抱,一溜烟朝山洞方向奔去。

红见他那慌张的模样,屁股后面的布条犹如欢快的尾巴随风摇曳,不禁扑哧一笑,心里想,这智间狼狈起来还挺有趣。

换上新衣的野原智间,有些尴尬地抠了抠鼻子,“这衣服,好像有点不太合身啊。”

“确实呢。”红看着那袖子和裤腿,短了一截,却点头赞同,“智间,你不仅长高了,还显得成熟了许多。”

智间一听,嘴角上扬,摆出个自认为帅气的姿势,“那我是不是变帅了?”

“哼,自恋。”红娇嗔一句。

智间见红满脸关切,便将自己的烦恼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,毫无保留,他对红的信任可见一斑。

“智间,你不是说我们要走了吗?”红留恋地望了望这片他们呆了七个多月的地方,见智间坐在那里不动,好奇地问。

智间拍了拍脑门,“是啊,是该走了,但是——这问题比头痛还复杂呢。”

“头痛?”红紧张地问,“你不舒服吗?”

“不是的。”智间苦笑一声,“要是真的只是头痛就好了。”

“哈,我明白了!”红灵光一闪,眨巴着眼睛,语气里带着调皮,“你这是不知道怎么跟家里头解释呢!”

智间心里直打鼓,这事儿要是传回家,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母亲、水门和琳,一个个都不是好糊弄的。腿是长出来了,模样也大变,这不摆明了添乱嘛!

红抿嘴一笑,智间的这段奇遇,实在不宜外传。她决定将这段记忆深锁心扉,成为两人之间的小秘密。

“我有个主意,得你帮忙才行。”智间贴在红耳边,悄声说着计划。

“哦?这样真的行得通吗?”红半信半疑地问道。

“放心吧!”智间信心满满,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

他溜回房间,本想换身衣服,却发现自己的旧衣已经不合身了。望着镜中的自己,智间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。这副按照二十岁身体重塑的身躯,更高大、更健壮,连脸颊都刻上了几分刚毅,显得更加英俊帅气。

野原智间心中稍感缺憾,那双恐怖的眼眸依旧未改,却也不甚在意。毕竟,拥有了元婴之眼,三百六十度的开阔视野,敏锐的感知力,让他觉得原先的双眼似乎成了摆设。

他随意披上一件宽松和服,正悠哉哉之际,突然间一道寒光闪过,智间敏捷地躲过,刚一站稳,脖子上却已架上了一把利刃。

“你是何人?”研前元佐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“喂喂,大叔,这就是你迎接老朋友的方式吗?”野原智间轻描淡写地推开刀子。

“你是智间?”研前元佐目光如炬,在他身上搜索着那熟悉的查克拉气息,却一无所获。

“正是本人,若非归一神功出了点小状况,我也不会突然离去。”智间语气平和。

“果然是你。”研前元佐听到“归一神功”三字,终于信了眼前之人便是野原智间,刀入鞘,语气仍冷:“你变化太大,我都不敢认了。”

“哈,是有些新面貌。”野原智间起身,拍拍衣袖,随口问道:“家里一切安好?”

“还好。”研前元佐简短回答,转身离去,留下智间一人。

“哈哈,这气氛真让人怀念!”野原智间忍不住笑出声,想象着研前元佐那夸张的反应,心里早料到家中会是这幅光景。

“你这臭小子,终于想起回家了啊!”野原晴子瞪大了眼,确认眼前这位酷似自己的青年就是野原智间后,情绪失控,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。智间却一反常态,没有像往常那样鬼哭狼嚎。他明白母亲这段时间的忧虑和思念,此刻的激动不过是喜悦的宣泄,于是咬牙忍着痛,一声不吭。

“晴子姐,别这样,智间平安无事回来了不是吗?”棋木凌也笑着劝慰,目光中透露出对智间的赞赏。

野原晴子松开了手,可真正的难关才刚刚开始。面对一家人的连珠炮问,野原智间“诚恳”地编造了一套说辞。他绘声绘色地描述接到纲手密函的经过,声称是按照她的指示秘密行事,腿伤也在她帮助下慢慢痊愈,因此才延误了归期。

“哼,那事儿啊,全是纲手大人的主意,我不过是遵命行事罢了。”智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,末了还加了句,“不信的话,问红就知道了,她当时可跟我在一起呢。”

“那么,你的腿伤已经让纲手大人给治愈了?”棋木凌也好奇地探问,这可是大家都在意的焦点。

“那还用说!纲手姐姐的医疗忍术,那可是顶呱呱的!”智间边说边站起身,得意地蹦跶了两下,展示自己的康复。

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不顺便治治你的眼睛?”卡卡西有些不解,对智间的解释显然不太买账。

“这不是还在摸索中嘛,纲手姐姐可是费心了,好消息应该不远了。”智间说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,心想即便纲手十二年后回归,真相也早已蒙尘。

纲手对智间的关怀是人尽皆知,因此他的这套说辞倒也有人相信。而晴子和棋木凌也虽然清楚智间的底细,却也只能无奈地默认了这个看似合理的解释。

“嘿,我这腿伤痊愈的消息,就不必四处张扬了,省得有人嚼舌头,给纲手大人添麻烦。”野原智间盘算着,还是低调些,继续他平静的小日子吧。

刚刚安抚好一家老小的智间,还没来得及喘息,门铃就叮咚作响。

“真是火影大人啊,消息比谁都灵通。”智间打趣地瞧着波风水门,“那顶帽子,你就不能换一换?太难看了吧!”

波风水门扑哧一笑,当上火影这么久,头一回有人这么直白,他还是摘下了帽子,笑答:“当然了,卡卡西那小子是我的得意门生嘛。”

“原来如此——”智间恍然大悟,难怪自己藏得这么深,还是被人知道了,“你家那位卡卡西,不会是派来我家做间谍的吧?”

“哈哈,他可不是我派来的哦!”水门望向修炼场上的卡卡西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“这次见你,智间,你可是大有长进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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