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大战落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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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话音未落,砂忍们却被突如其来的影分身从地底刺穿。

“土遁——中心斩!”

一眨眼,几个砂忍已倒地不起。

野原智间扶住旗木朔茂,关切地问:

“还能继续战斗吗?”

旗木朔茂嘴角微微上扬,回答:

“小事一桩。”

野原智间点头,几个影分身迅速围住旗木朔茂,形成保护圈,他和其他影分身挥舞着刀,为木叶的反击开辟道路。

电光闪烁的刀刃锋利无匹,在野原智间那狰狞的笑容中,敌人一个接一个倒下。

其实砂忍们并非不堪一击,只是此刻木叶的强力角色们联手三忍和通灵兽,展开了一场疯狂的猎杀,让砂忍们应接不暇。

砂忍村在二代风影与千代的庇护下,虽损失惨重,却也带着初代风影的遗体安然撤出了战场。

第二次忍界大战的终章,就这样在砂忍的撤退中落下了帷幕。

忍者村的排名随之洗牌,木叶村一跃成为了顶尖的忍者村,而砂忍村则暂居其后。

千代完成了二代风影的遗愿,将那砂之守护封印于胎儿之身,随后便与弟弟海公一同隐去,不再过问尘世纷争。

二代风影虽身负重伤,却仍将风影之位传给了三代,砂忍村迎来了新的力量。

木叶虽获得胜利,但同样付出了不小的代价。

野原智间的挚友断,在战火中英勇捐躯,而朔茂与他的金狼王也负伤而归,恐怕要在医院中休养许久。

纲手沉浸在悲伤之中,药师天善轻声劝慰:

“纲手,别再执着了,他已经走了。”

他知道,一个失去心脏的人,是无法再回到这个世界上的。

纲手不断地向断的遗体注入查克拉,如此下去,她的身体恐怕要吃不消了。

在场的医疗忍者中,唯有药师天善,这位与纲手交情匪浅的医疗班班长,敢于在这个节骨眼上点醒她。

他的话音刚落,纲手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萎靡。

她心里明白药师天善所言非虚,但就是不甘心接受这个事实。

为何是断,为何在即将胜利的时刻离世?

她还记得不久前将祖父传给她的火影项链交给他,他可是信誓旦旦要成为火影的。

药师天善摆了摆手,示意其他人退下,给纲手留一片宁静。

“情况如何?”

自来也听闻断的事,急忙赶来,一同前来的还有大蛇丸和野原智间。

药师天善默然摇头,目光投向室内,无需多言。

悲伤如潮水般涌来,野原智间再次经历亲近之人的离世,尽管早已知晓这无法改变的结局,心中依旧难以承受。

纲手的名号对他来说响亮如雷,但真正让他牵挂的,是那位充满热血、重情重义的断。

也只是远远地见过几面,未曾深交,可那份情谊,却实实在在。

告别了自来也和大蛇丸,野原智间踏进了旗木朔茂的病房,一声不响地坐在了一旁。

旗木朔茂那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,活脱脱像个古老的木乃伊,但那双眼睛还能转动,分明已察觉到了智间的到来。

“哎,你今天是怎么了,一脸的乌云密布?”

旗木朔茂好奇地探问道。

“断,走了。”

野原智间语气低沉:

“你懂得,朋友不多,断他是真心实意的一个。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消失,这份无力感,真是糟糕透了。”

智间心想,这也难怪大蛇丸会对永生那么执着。

“嘿,战场上的归宿,可是我们忍者的荣耀。”

旗木朔茂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安慰的成分。

一想到旗木朔茂也是个不久于人世的早死一族,野原智间心中一紧,尽管不清楚具体何时,但总觉得就在不远的将来。

“有个事儿,你能答应我吗?”

野原智间一脸严肃地盯着旗木朔茂。

“哦?说说看。”

“不管遇到什么情况,别走那条绝路。如果你真打算那么做,就把你的命交给我吧。”

旗木朔茂愣了愣,虽然不太理解野原智间的请求,但看到他那坚定的目光,旗木朔茂还是点了点头:

“好吧,我答应你。”

野原智间长舒一口气,旗木朔茂的实力,足以让对手望而却步,放眼天下,能赢过他的恐怕只有“晓”中那位神秘的老大了。

“嗨,去喝两杯怎么样?”

自来也一脸失落,从纲手那里返回,看得野原智间心里直打鼓:难道这家伙又在这节骨眼上向纲手表白了?

心情沉甸甸的,今天确实不是嬉笑的日子,野原智间也想借酒消愁。

“朔茂,你这徒弟借我们一用如何?”

自来也看向病床上的旗木朔茂。

旗木朔茂斜了他一眼,转向野原智间:

“去吧,别喝多了,别让你母亲担忧。”

这来自木叶白牙的温柔一幕,自来也还是头一回见,多年来他总是一副扑克脸,没想到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。

心中不禁对野原智间的身份好奇起来,毕竟他清楚,三代老师对这匹黑马的关注非同寻常。

“纲手大人她还好吗?”

野原智间边喝边问。

自来也苦笑一声,“还好,至少还会冲我发火。”

一听这话,野原智间心里有了数,不禁会心一笑。

“纲手大人真是命苦,失去了亲人和爱人,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。咱们得多关心关心她,别让悲伤变成心病。”

野原智间心里默默想着,他深知纲手内心的孤独,毕竟木叶里,她所牵挂的唯有家族、伙伴和老师。

纲手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,而自来也,同样让人感慨。

每当夜深人静,想找个酒伴解闷的自来也,竟然只能找到野原智间。

这或许是身为三忍的一种无奈吧。

自来也总是对自己的身世守口如瓶,但野原智间却总能从中窥见鸣人的未来。

他忍不住好奇,问道:“听说你收了个徒弟?”

“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!”

自来也略带惊讶地回答,毕竟这事儿他还只跟波风水门提起过。

“那新收的弟子是何方神圣啊?能让蛤蟆仙人青眼有加,肯定不简单!”

野原智间故作好奇地问,其实他心里早就在战场上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这小鬼头,十岁就聪明伶俐,跟他在一起,真是笑料不断,轻松愉快。而且他的潜力无限啊!只可惜,缺了个好师傅,家庭背景也一般。”

自来也边说边笑,眼中满是对徒弟的赞赏。

“哦?”

野原智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,“有机会得见识一下。”

两人边聊边喝,兴致勃勃,不知不觉中,酒已过量。

分开后,智间察觉身后似乎有人尾随,原来是暗部的人。

“这么不小心啊?”

他心中暗笑,轻轻施展忍术,“土遁!”一转眼,智间已在家中庭院现身。

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”野原晴子一见面就嗅出了酒气。

“啊,有个兄弟今天牺牲了。”智间低声解释。

晴子温柔地拍了拍儿子的头。

“放学了吧,去休息会儿,妈去做饭。”

她总把影分身也当作另一个儿子,疼爱有加,从不偏心。

“你怎么又露面了?”

纲手一见自来也就皱起了眉头,心中暗涌起一股莫名的火气。

“听说你心情有点沉,我特来给你添点乐子。如果揍我一顿能让你开心,那我的皮肉也算没白受。”

自来也难得温情地说着,显然是野原智间的教诲起了作用。

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”

纲手并未如往常一般发火,也没有挥拳相向。

“哪有喝酒。”

自来也还想嘴硬,可对上纲手那凶巴巴的目光,马上软了下来。

“就一小口。”

话音刚落,睡意如同潮水般涌来,他心里暗道:我的酒量向来不赖,怎会醉成这样?紧接着,不雅地跌倒在地。

“你这混账,不是说来陪我的吗?结果自己先喝倒了。”

纲手看着地上躺成一片的自来也,又望向断那已经冰冷的身体,更有那家伙的鼾声如雷,气得她直咬牙。

原本想在断身边守夜的纲手,无奈之下只能先将自来也搬去别处。

倒不是她有多关心这个醉汉,只是不能让死者不得安宁。

纲手单手轻松提起自来也,步履坚定地走出了房间。

在医院巡查的药师天善瞧见她怒气冲冲的模样,心中稍感安慰。但他可不想自找麻烦,于是假装突然想起什么,急忙转身离开。

砰的一声,纲手风风火火地踢开了病房的门,把自来也像个麻袋似的甩到了床上。

按说这么大的响动,自来也应该被震醒了,可他依旧沉睡不醒。纲手眨巴着眼睛,心里直犯嘀咕。

这自来也,平时看着傻愣愣的,好歹也是个厉害的忍者,咋就睡得跟个死猪似的?

她围着自来也转了几圈,一通摸索后,恍然大悟——原来是被下了迷药!

纲手好奇心起,是谁这么有创意,给自来也来了这么一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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