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麻木和疼痛之外,她仅能感受到的只有寒冷。“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手怎么这么凉?”始终跟在钟卿卿身后的方吉利从她手中接过手电筒时,顺便碰了碰她的手,被一种冰凉的触感给惊讶了下。“那兔子跑了!”趴在地上缓了半天的钟卿卿,凭自己的意志力慢慢的支起了上身,先是抱怨了一句后,这才转头回顾自己的伤势。传来刺痛的那只脚踝,就是她先前走在路上崴到的那只脚,刺痛甚至都是同一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