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多错,顾倾禾抿唇,不再多言。男人见她识趣,满意地点了下头,放下手中的帘布,遮挡住了马车里唯一的天光。马车在崎岖的路上行走了好长一段时间,在顾倾禾感觉她要被颠成两半的时候,终于停了下来。中年男人再次掀帘看来,已是站在山林坑洼的泥地,他面上带了点斯文样:“下车。”顾倾禾双手被黑色的麻布绑着,闻言起身干脆跳了下去,同他一齐站在外边。不知道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