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所有人,都放下了,只有我……”“父亲离开的那年,我才四岁,他为我打了一支狼毫笔,为母亲刻了一支玉簪,就背上行囊进京赶考了。我和母亲等了他很久,我们等啊等啊,“一年,两年……三年……”“我不懂,考个试而已,要这么长时间吗?直到五年之后,母亲才接受了这个事实。”又是一壶酒灌进肚子,“母亲一开始也痛不欲生,但后来,她遇见了黎大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