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休息室里,苏盛景倒在沙发上,整个人似乎很虚弱,浑身乏力的样子。他恼怒地瞪着眼前的女人,呼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急促起来,“谁让你来的?!”“你不用管谁让我来的,我就是收钱办事而已,对不起哦。”这个女人跟之前那个女人是同一类型,脸上化着浓重的妆,身上的香水味特别的浓。苏盛景觉得刺鼻,想要作呕。他忍耐着问:“所以,你要怎么做?”“当然是...